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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华：一切向钱看的社会，是同归于尽的社会
近日，在网上看到一则资讯: 原河南省平舆县法院院长刘德山蒙受冤屈并惨遭刑讯逼供，被在看守所关押150余天。刘德山获释后感叹：我用中国法律审案近30年，从看守所释放好后才真正认识中国的法律和理解中国的法律，30年间我至少审理过近千例刑事案件，每一次审理刑事案件，被告人在法庭都称遭遇刑讯逼供，可我没有一次采纳过被告人与律师的辩护，现在回想起来，我是一个罪人，我关押15个月被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算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惩罚和报应吧！ 刘德山曾自认为，对刑事法律规定和原则还算熟悉，但却难以用法律维护合法权益，"可想老百姓有多难"！走出看守所的刘德山深有感触地说：干了几十年法官，现在才知道法律是个啥！假如有机会重操旧业，我一定要严格按照法律办事，讲事实、讲证据、讲程序！——这显然是刘德山深受其害后发出的肺腑之言！这让我不由想起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资深法官遭遇冤情尚无法正常维护自己的权益，那么普通百姓遇到这等事又该咋办呢？ 2010年6月23日早晨9点多，一群人围在湖北政府大楼前面的广场上，围观人群不断讨论着这里发生的事，原来在这儿一位妇女遭到了6个彪形大汉的围殴。有些路人看不过去出言阻止，但那6个男人根本无所顾及，还有人拍摄了现场视频并拨打了报警电话。不过比警察率先一步来到这里的是被打女子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多个男人围在一起殴打，她的丈夫气的差点说不出来话，他用仅存的理智质问这些男人：你们知道你们打的是谁吗？你们凭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这6个男人中的一个看似理直气壮的说道，她不听话，我们只是制止她，另外我们也是服从上级领导的命令。不听话？她怎么就不听话了，该女子的丈夫气得险些晕倒，他不敢想象妻子在这10多分钟的时间里遭到了怎样的对待？而他的妻子陈玉莲其实身份并不普通，她的丈夫是省委副厅级干部，是省政法委黄副主任。而这6个男人显然不知晓这个女人的身份，其实当陈玉莲来到这里时就曾经说过自己的身份，然而在这6个男人看来，这完全就是她瞎编的。 至于他们所谓的不听话又是怎么回事呢？其实陈玉莲这一次是找省政法委领导商量点事儿，当天两人约好在政府大楼门前见面，可陈玉莲准时来到这里却在门口被人拦下来，当时哨兵以为陈玉莲是来路不明的人，将其拦住，让她给领导打电话，她得到领导的许可才能放行。陈玉莲知道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必须要走程序，她作为干部家属也是能够理解的。随后陈玉莲拿出自己包里的电话打给了约好的人，可是电话还没有接通，突然从旁边冲出了6个男人便拦住了陈玉莲，在陈玉莲还没有说什么时，他们直接一把将陈玉莲的包踢飞，手机也顺带着踢了出去。 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阵拳头雨，陈玉莲甚至已经记不清对方究竟打了自己哪里，她只记得当时她浑身疼痛、动弹不得，脑袋也被他们狂踢乱踹。挨了打的陈玉莲非常委屈，她只是和朋友约好在这里见面，为什么平白无故挨一顿打呢？而且这6个男人还是在省委大门前面就公然动手。陈玉莲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她向这几人说明自己的身份，她是黄主任的妻子，但对方却嗤之以鼻，他们认为陈玉莲的这种说法就是在骗人，这几个人围着陈玉莲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在这期间，那些围观的群众也纷纷出言劝止，可是这6个男人行为没有任何收敛，甚至还对好心群众进行威胁，当时有一些人怀疑这6个人可能是黑社会。16分钟里，陈玉莲的头部背部四肢都受到了殴打重击，这对于她这样一个上年纪的人来说，确实有些承受不住。十几分钟后，住在附近的陈玉莲丈夫闻声赶来，而此时陈玉莲已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当陈玉莲质问这几个殴打妻子的状态时，对方却也表示自己只是按照上级领导的命令办事。 为了能给妻子讨要一个说法，她的丈夫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政法委上级领导那里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另一面陈玉莲也被大家送到了医院。经医生检查，陈玉莲在殴打中造成了脑震荡，身上多处骨折，全身上下有数不清的淤青，其家人赶到看见陈玉莲这副模样，都不敢想象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居然会对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下此毒手。 在陈玉莲住院后一群省委干部专门上门拜访，为了安抚陈玉莲他们也说明了殴打陈玉莲的那几名壮汉的身份，这几人其实并非什么黑社会，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便衣警察专门配合信访中心维护信访中心秩序的，通常情况下，如果有人在信访中心前面发起争执或者想要强闯信访中心，他们就会出现并处理问题。但陈玉莲的丈夫却很气愤的质问到，围观人群和监控录像都记录她的妻子在信访中心前面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不过是来拜访朋友，为什么也会遭到他们的毒打？ 其实这是因为这6名便衣警察认错了人，他们以为陈玉莲是前来闹事的，便不由分说的对其下手，即便陈玉莲解释了自己的身份，这些人也没有相信，不过在知道事情真相后，他们也在上级领导的安排一下前来给陈玉莲道歉。虽然说这些领导尽可能的放低姿态，想要安抚陈玉莲及其家属，但陈玉莲与家属们的脸色都不好，特别是陈玉莲的妹妹，她在看监控录像时，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这几个大男人殴打，整个画面都不忍直视，他们似乎就没把陈玉莲当人看，如果不是今天把事情闹大了，如果不是因为陈玉莲是干部家属，他们恐怕都没有上门道歉的这个环节。 在事发后的几天，这几个人也多次前来道歉，希望能够得到陈玉莲及其家属的原谅，他们甚至还卖惨说，如果自己受到了惩罚，其家人也会受到影响，希望能以此来感化陈玉莲。但他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改变陈玉莲和家属们公事公办的想法。虽然说伴随着处罚落地，此事告一段落，但是在这起围殴事件中还有着诸多争议，而这也是对整个司法系统和公安系统名誉上的挑战。即便像他们所说的，这6名便衣警察是为了维护信访中心秩序，那是不是意味着正常来上访的民众都少不了遭遇陈玉莲所遭遇的那些环节？ 当今，社会上唯利是图、制假造假贩假大行其道，民间的淳朴之风荡然无存，假东西泛滥成灾：假烟假酒假药品，假种子、假化肥、假农药，假鸡蛋、假豆子、假馒头，假公章、假发票、假文件，假证明、假文凭、假履历，假年龄、假离婚、假夫妻，假和尚、假尼姑、假道士，假记者、假学者、假领导，假钱、假货、假人等等，简直到了无货不假、无处不假的境地。 网友调侃“早起，买根加了疏松剂的油条，切个苏丹红咸蛋，上班；中午，在食堂要一碟牛肉膏牛肉和瘦肉精火腿肠，来碗翻新陈米饭；下午泡壶香精茶下班，买点尿素豆芽和膨大西红柿，开瓶甲醇酒，吃个硫磺馒头；晚上钻进黑心棉被，哭了”。老师本应“为人师表”，现在却盯着学生家长的钱包，能教也不教，建议家长给孩子吃偏食，于是各种补习班便遍地开花，教书育人的老师成了地地道道的自私传承。 医生本是悬壶济世的高尚职业，竟然在“方子”里淘金，在手术刀上舔血，小病说成大病，便宜药闹成贵药，全成了欺世盗名的表演。不惜以残害同胞追钱逐利，把谋全民之财害全民之命看作本事，说到底是“一切向钱看”放纵私欲物欲的恶果。 一百多年前，中国人替日本人当间谍，被俄国人抓住处以绞刑时，周围有一大群中国人在看热闹，在呐喊。于是在鲁迅的笔下便有了"麻木不仁的中国人"的称呼，所以鲁迅决定要弃医从文，来唤起"麻木不仁的中国人"的良知，唤起中国人的觉醒。然而，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中国人清醒了吗？没有，当今大多数的中国人，仍是麻木不仁的看客。 "互害型"社会多年了“互害型社会”，也叫“同归于尽型社会”，是指中国食品安全领域，从生产、流通到消费终端，食品安全风险几乎无处不在；一些无良者在生产有害食品，却又被其他的不安全食品生产者所害。前些年出了一个词叫“易粪相食”，比如卖“化学牛肉”的，很可能所吃的就是毒大米；毒大米的生产商发了大财，举杯庆祝，喝下的却是工业酒精兑制的假酒；假酒公司的员工，为孩子买到的奶粉被添加了三聚氰胺；在奶粉企业食堂里，正在供给“化学牛肉”烹制的午餐…… 独自看详细的社会成员，每一团体都异常精明，知道很多东西不能吃、知道趋吉避凶，都在努力地追求着幸福。你卖地沟油，我卖胶面条；你卖皮革奶，我卖镉大米；你卖毛酱油，我卖陈化粮；你卖碘雀巢，我卖红心蛋；你卖农药菜，我卖三鹿粉；你卖箱子馅，我卖甲醇酒；你卖罂粟汤，我卖硫磺椒；你卖毒米线，我卖避孕鳝；你卖工业胶，我卖毒果冻……但社会就是一个宏大的循环的整体，当整个社会得到了秩序，另一种协作呈现了：相互喂毒，无人幸免。当社会灾难到来时，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退伍军人 赵宇，因为在家里陪待产的媳妇，无意中听见邻居有人喊“救命”、“强奸”，因此循声而去。赵宇说，他拉开男子后，对方先动手打了他两拳，“我把他撂倒后被掰住手指”。接着，赵宇踹了李某肚子一脚。随后，邹女室友报警，三人被带到派出所。 可惜的是，涉嫌强奸的李某没有被追究。反而，见义勇为的赵宇又一次再现了“英雄流血又流泪”的故事。他先是被行政拘留14天，此后又陷入刑事责任与民事赔偿的追究中。 所谓“杀善”，即面对“善”，极尽欺负、污蔑、不屑一顾之能事。使“善”这一倡导社会文明的高尚事物，生存在一个极尴尬的境地。“善”难存，当然“恶”便大行其道。看看我们今天的现实，杀“善”行“恶”，比比皆是：一个人在大街上跌倒了，另一个人去扶，便被讹上了，说扶的 人撞了他，于是状告法院，治疗、误工、陪护费一大滩。法院打官司，需要证据，扶人的人事前并不知道被扶的人要讹他，况且救人要紧，那里想得到保留证据？官司打不赢，赔钱！后来者吸取教训，怕惹麻烦，想救也不敢救，“善”就这样被杀了。 老师的座右铭是“为人师表”，现在可倒好，眼睛盯着学生家长的钱包，能教也不教，建议家长给孩子吃偏食，于是各种补习班便遍地开花，家长们为了孩子，只好梦断“钱景”，“善”就这样被杀了，传承的是自私。无论是前贤还是后师，都教导我们，要劳动致富，然而现实是，诚实劳动被当做没本事的代名词，日 鬼 倒 棒 槌，拍 马 溜 须 成了红人，“善”被杀了，台子上流行看眼色行事。 寺庙向来是人们忏悔的地方，现在却成了揽钱的劳什子。香，本来是人们向善的精神寄托，现在是越做越粗，种类越来越多，什么“全家福”、“发财”香、“平安”香......，竟如梁山好汉，不扒光善男信女的裤子不罢休。当官，本是为人民服务的，现在却成了贪腐的代名词。在贪官们看来，为人民服务就是为钱服务，谁给钱就给谁办事，原则、是非、良心全是欺世盗钱的鬼话。 “制造有毒食品”可以看作是杀善最具有代表性，也最具危害性的例子。那些黑白通吃的奸商，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毫无底线可言，完全把谋全民的财害全民的命，看作自己的本事。毒食品的危害我们已经从专家那里了解得十分清楚，因为遗传，毒食品的毒素极有可能再次把危害转嫁到下一代身上，这样的话，毒害的就是整个民族的希望了。 “假求助”，也是长期存在的另一种杀善形式。假求助通常采用“瞒天过海”和“苦肉计”来迷惑大众，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如，好逸恶劳的年轻人弄来一身校服穿上扮演学生，跪在人流量大的十字街头，面前放一破盆，旁边白纸黑字的写一张海报，内容无非就是因家庭贫困或父母双亡，没办法继续上学，求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助完成学业。或者，一老一少配合，扮演父子或母子关系，老的捂着被子躺在地上装作奄奄一息，少的跪在旁边，地上写着诸如父亲或母亲病重急需钱救治等内容。不明真相的人，通常会伸出援助之手，慷慨解囊。 这种专门针对那些善良人下手的杀善其实更可恶，不但欺骗了善良人的真感情，杀掉了善良人的怜悯之心，更杀掉了社会公信力。试想，以后善良人若碰到了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他们会怎么做？恐怕没有人再轻易乐善好施，谁也不愿意被假相玩弄于手掌，自己的善良被他人利用，从而蒙受人格侮辱，丧失掉尊严。这种杀善无情地浇灭了善良人心中的温暖之火，无形中把善良人推向“看客”行列，助长了他们的冷漠心理。一个社会，集体有意识的麻木不仁才是最可怕的！ 人，谁能不生病？生了病就要看医生。医生这个悬壶济世的高尚职业，竟然在“方子”里淘金，在手术刀上舔血，没病说有成病，小病说成大病，便宜药变成贵药，什么悬壶济世，什么希波克拉底誓言，全成了欺世盗名的表演。而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为了响应中央解决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号召，切实解决病人花钱或没钱治不了病的后顾之忧，用已通过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治疗各种疑难病的五十多种发明专利药物与医院合作，对肝胆胃肠病，糖尿病肾病，耳聋鼻炎，气管炎哮喘，高血压心脏病，偏瘫后遗症，脑瘫癫痫病，风湿骨病，男科妇科，不孕不育，牛皮癣白癜风，疱疹艾滋病，白血病肿瘤等各种疑难病，实行先治疗后收治疗费用，不收任何押金，经任何三甲医院检查，治愈后一年不复发了再按照物价部门规定收取治疗费用，治不愈的不收任何治疗费用，对经济困难的病人实行减免费治疗。这么好的举措，常遭受同行的无端攻击和不明真相的病人质疑。治好病再收治疗费，又不收任何押金，治不愈了病人这可以不交费，甚至治愈了病人还可以不交费，治愈否是以其它大医院检查为准的，又不是以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合作的医院检查为准，这样的政策，只有病人骗医院，医院是骗不了病人的。另外，好多人一听疑难病能治好就认为是骗人的，他们不知道现在科学是在不断地发展的，以前不能治愈的疾病不等于现在不能治愈，比如中国原来没有飞机和大炮，现在不但有了飞机大炮原子弹，而且还有天宫1号2号，这也是一种无知而杀善的行为。 这么多的“善”被杀，社会还不危险吗？危险的社会必然会麻烦，麻烦的社会必然混乱，一个国家公民的幸福感首先取决于自身安全感的满足。生活在人性光辉中的民众，物质和精神的富足程度也许达不到期望值，但最起码他在快乐而安全的生活。如果人性不能回归本位，谈论民族强大只能是痴人说梦。“一个敢卖给自己同胞有毒食品的民族，一个不惜以残害自己的同胞来追逐金钱利益的民族，一个不懂得爱护自己同胞的国家，一个不崇尚科学不相信科当的社会，不但无知而且可怕。民间杀善，司法也在杀善，这非常值得所有人深思。 人性是善恶并存的，在好制度下，恶会收敛，在坏制度下，恶会嚣张。这样人性的危机就产生了，显著的特点就是：杀善！ “杀善”，顾名思义就是杀戮善良。比如，为人大方，却落得自己窘迫，为人慷慨，却落得自己困局，为人善良，却落得自己困难，恶制度下，人们为了生存，或自私自利，或泯灭良知没有底线。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富者阡陌纵横，贫者无立锥之地……当然，丛林社会一旦形成，要想改变现状，人性回归正常，就必须要加强道德的教育和司法的公平正义，即人性与制度走向健康双循环。 司法活动承担着惩恶扬善、定分止争的社会功能，人们的生命、财产、健康、安全等各项权益的保障，以及国家、政权、社会的稳定都与司法活动密切相关。司法腐败是对党和国家、对人民危害最大的腐败。司法队伍中的腐败现象，还不仅仅是一个经济利益问题，很多都涉及人权、人命。有的司法工作人员搞了腐败，自己得了一些好处，但无辜的人就要有牢狱之灾，甚至要脑袋落地! 能让该死的人不死该活的人不活。司法不公，它不仅严重损害党和政府的形象，败坏党风、政风和社会风气，而且对司法公信和司法权威造成致命伤害，动摇人们对法治的信仰。司法不公现象是侵入党和国家机关健康机体内的病毒，如果我们掉以轻心任其泛滥，就会葬送我们党的政权。 司法公正与否，直接关系到一个政权的生死存亡。这是早有结论的，但是如今许多人对此还缺乏深刻的认识。反面的例子是清末的多次对外应战，鸦片战争的时候，当英军与清军在珠江口大战正酣，岸边却聚集了数以万计的当地居民，他们冷漠地观看自己的朝廷与外敌作战，当官船被击沉清军纷纷跳水时，居民竟然发出喝彩声。后来英军北上，也有类似情况。到了八国联军进攻北京时，老百姓不仅围观，甚至还加入到为洋人推车、搭梯的行列。大清国的子民之所以如此不忠，固然与清初的大肆屠杀有关，更与清王朝持续多年的大兴文字狱和清末猖獗的司法腐败有关。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使没有外敌入侵，清王朝也是难逃灭亡厄运的。 司法公正对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来说，都是一场双赢游戏。司法公正牺牲掉的只是少数权势人物，而赢得胜利的则是整个政权。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这是千古不变的铁律。党要加强对司法机关的绝对全面统一领导，对不公正的裁判决应当及时督促纠正，绝不能让司法机关独立办案变成独立王国，肆无忌惮地违法执法贪赃枉法。对违法执法、贪赃枉法、不作为乱作为的司法人员必须要严惩不贷。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社会才能稳定发展，党才能得到人民的拥护而长期执政。 北京中公法律咨询中心主任陈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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